海洋之神-
臺南水仙宮中的歷史痕跡
 
始建於康熙54年的臺灣府西定坊水仙宮,即今天臺南市水仙宮,為市定古蹟,位處五條港文化園區,傳統市集與商店林立,是遊客尋幽探勝的觀光景點。到訪此地,可知道該地的歷史?水仙宮中奉祀的是何方神聖呢?雍正11年的一場大火,點燃了我對該地繁榮景象的好奇,仔細爬梳歷史文獻,發現西定坊水仙宮的發展與先民渡海來臺、民俗信仰及兩岸經貿關係密切相關,水仙宮中遺留下來的歷史痕跡,見證了臺灣發展史,值得您我記憶。

 

引言

  雍正11年(1733)5月19日晚上,臺灣府城西定坊水仙宮前陳寶蠟燭店失火,當時正刮起東南風,加以人稠地狹,又無充足滅火用具,致使大火殃及附近三百多間店舖,臺灣鎮總兵、臺灣道及臺灣府知府三位駐臺官員親赴現場調度救災,熊熊烈火由亥時燒至丑刻(約5小時)方告撲滅,臺北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有兩份〈硃批奏摺〉奏報了此事。

 

  第一份是兩位親歷火災現場的巡臺御史覺羅栢修與林天木(雍正10-11年任職)聯名題奏,參劾臺灣地方官未依雍正皇帝聖旨備足滅火器具,以致火勢蔓延,最後得以撲滅,是有賴於兵壯同心協力拆毀房屋,截斷火路的方法。(案:雍正6年9月14日諭地方常備救火器具,《雍正實錄》卷73)

 

 

雍正11年5月24日覺羅栢修,林天木
〈奏報臺灣縣西定坊水仙宮地方失火摺〉
硃批:此奏甚屬可嘉,近日已有嚴諭,可謂不約而同。

 

  另一份是當時臺灣最高行政官員福建總督郝玉麟(雍正10-12年任職)所奏,報告了火災後下令撫恤災民、重建房屋、調查地方官員有無疏失、宣導防火等善後事宜。

 

雍正11年6月27日福建總督郝玉麟
〈奏為搜捕臺番及臺灣水仙宮前燭店內失火摺〉局部
該摺前半奏報大甲西社事件,
後半為西定坊水仙宮火災善後事,雍正關心的是火災。

硃批:前已有諭,防火之備,不但臺灣,凡所屬地方,皆應督令實力行之。

 

細讀這兩件〈硃批奏摺〉,筆者關注的不是這次不幸的火災事件,腦海中浮現的問題是:18世紀初-康雍年間,西定坊水仙宮週圍店舖多至三百多間或有更多,這是何等的繁榮景象呢?這座宮廟當時的地理位置優勢為何?水仙宮中供奉的神尊是誰?水仙信仰對先民而言究竟有何特殊意義?筆者爬梳歷史文獻,發現這是先民渡海來臺形成的信仰,也記錄了兩岸密切的經貿關係及臺灣府城的發展,以下為讀者娓娓道來。

 

西定坊港與水仙宮

  西定坊水仙宮的歷史,主要見載於〈水仙宮清界勒石記〉及康乾年間臺灣地方志書。綜整史料:水仙宮座落在臺灣府西定坊港,興建於康熙54年1715。水仙宮管理委員會自定建於康熙23年,為往來於閩臺之間販運郊商集資興建,鄰近有「大井頭」、「新街」及「南勢街」等重要街道。其中「大井頭」原是一口「古井」所在地,相傳為明宣宗宣德年間(1426-1435)多次作為副使隨鄭和(1371-1433)下西洋的太監王景弘(生卒不詳)所開鑿,是閩南商人來臺登岸處,自康熙23年(1684)設治後「生聚日繁、商賈日盛,填海為宅,市肆紛錯」,成為臺灣府城商業樞紐;「南勢街」是眾商云集的墟市;「新街」則是「漁人喧集」的漁市場。(余文儀《續修臺灣府志》、陳文達《臺灣縣志》、高拱乾《臺灣府志》)

 

  查考臺灣古輿圖,西定坊的位置就更清楚了。根據《康熙臺灣輿圖》及《臺灣地里圖》,臺灣府在未建門築城以前,濱臨臺江內海的西定坊港附近,如輿圖所示大井頭、新街一帶,早已人煙稠密、商賈雲集、房舍林立,街道井然,是臺廈道、臺灣縣府衙署所在,水陸官道四通八達,儼然已是志書所載臺灣府之商業重鎮,其後才於乾隆年間築城維安。 

 

《康熙臺灣輿圖》局部 國立臺灣博物館藏

 

康熙中晚期《臺灣地里圖》局部  美國國會圖書館藏

這兩幅輿圖顯示,臺江內海水淺沙堅,康熙年間已然淤積,漲潮時依海上標旗指引方能進港。一般情況是在安平附近換小船,航行至近岸改乘牛車登陸。府城沿岸房舍林立,街道井然,商賈人煙稠密,一片繁榮景象。

 

西定坊水仙宮周遭的發展情況,若非有輿圖以及前述雍正11年的一場大火佐證,還真不易知道已達三百多間店房或應有更多的盛況案:滅火採拆房斷火路,顯示有更多房舍)。「大火」後該處商業快速復原且持續發展,到了乾隆30年(1765),因擁擠雜亂,侵佔了官道,逼使臺灣府知府蔣允焄(乾隆28 - 31年任職)著手整頓該處市容,留下了〈水仙宮清界勒石記〉,讓我們對該地有較多的認識。碑記言:

 

「廟前舊有小港,通潮汐,滌邪穢,居民便之,亦神所藉以棲託。歲久汙塞,市廛雜沓,交相逼處,遂侵官道……宮前庭址遽為市廛凌侵,而利涉通津幾變桑田。」

「蔣允焄水仙宮清界勒石記」原碑
現藏臺南水仙宮

呂賢文先生攝

 

點出水仙宮原是濱海而建,前有小港,航道暢通,人神兩便。其後因市集居民侵踏,與水爭地,滄海變陸地,於是蔣允焄知府遂令:「左右居民撤除之,自祠前達小港,計袤共一十二丈,廣共三丈,氣局軒敞,廟貌莊嚴。」恢復了水仙宮前的舊觀。見證於王必昌《重修臺灣縣志》所附〈城池圖〉,水仙宮前有水道,潮汐可達宮門前;稍晚的《乾隆臺灣輿圖》,顯示水仙宮前有渡頭,小船停泊岸邊。

 


王必昌《重修臺灣縣志‧城池圖》
水仙宮前通海道,潮汐可達。
《乾隆臺灣輿圖》
水仙宮出西門是渡頭,泊有小船。
國立故宮博物院藏

 

  道光3年(1823),臺灣暴雨成災,曾文溪氾濫改道,致使臺江內海水涸沙高,漸成陸地姚瑩《東槎紀略‧籌建鹿耳門砲臺》),但水仙宮前是渡頭的景象到18世紀中葉仍未改變,這有咸豐朝彰化縣舉人陳肇興(1831-1866)〈赤崁竹枝詞〉:「日暮數聲欸乃起,水船都泊水仙宮」可資佐證(陳肇興《陶村詩稿》卷4)。隨著臺江內海淤塞日益惡化,到了光緒3年(1877)「水仙宮外盡成途(臺灣府學教諭馬清樞《臺灣雜詠》)

 

  滄海桑田,臺灣府西定坊港古地名已改為五條港文化區,今天臺南市水仙宮前雖然仍是人聲鼎沸的傳統市集,但很難想像一百多年前這裡是船舶相繼的港口,潮汐相通能直達宮門。水仙宮裡拜的是何方神聖?祂與航行海道有關嗎?為什麼是由閩臺間渡洋商賈出資興建呢?

 

水仙宮與水仙信仰

  西定坊水仙宮奉祀的是何方神聖?據巡臺御史黃叔璥(1682-1758)的使臺記錄,祀奉的是五尊「水仙王」,分別為大禹、寒澆、項羽、伍子胥及屈原,這是流傳在閩南地區渡洋商販及討海人共同的守護神黃叔璥《臺海使槎錄‧赤崁筆談‧祠廟》卷2),郁永河《裨海紀遊》更稱之為「洋中之神」。

 

  熟悉國史的讀者大概都知曉,這五位水仙尊王均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們都與「水」有密切關係,如大禹(2123-2025BC)治水,功在萬世,各地早有「禹帝廟」;寒澆是夏朝人,相傳壯而有力、善水性、強水戰、能陸地行舟,《離騷》及《論語》均載有他的事蹟;西楚霸王項羽(232-202BC),力拔山河氣蓋世,大敗秦軍,雖自刎於烏江,但不影響他霸王的歷史定位;一代將相伍子胥(?- 484 BC),被吳王夫差賜死,鴟夷革裹其屍投錢塘江中;楚國詩人、留下千古絕唱《離騷》的作者屈原(約343-278BC),最終因憂國憂民抱石自沉於汨羅江,相傳楚人為了打撈他的屍體,不為水畜啃蝕,雷鼓喧天齊划龍舟、投粽入水,端午民俗因此形成;也有一說划龍舟、吃粽子是為了紀念伍子胥,無論如何這兩位愛國的歷史人物同被列入「水仙尊王」。

 

  水仙信仰起源何時?未有定論,或與唐代道教興盛的神仙思想有關。茅山宗司馬承禎(647-735)在《天隱子‧神解八》「仙」有五類:「在人謂之人仙,在天曰天仙,在地曰地仙,在水曰水仙,能通變化之曰神仙。」明代《正統道藏》載:「水仙者,因落水沈淵,魂魄不散,河澤岸際出入隱顯,如屈原、郭璞、柳毅之類是也。(《正統道藏‧洞真部》卷6)或可說明水仙信仰發展的源遠流長。

 

  從文獻記載到尋訪宮廟,清代臺灣的水仙信仰與閩臺商人來往販運於廈門、澎湖、臺灣之間有關,三地也都留下水仙信仰遺存。據方志記載,廈門水仙宮建於明代,澎湖水仙王廟建於康熙35年(1696),祭祀大禹、伍子胥、屈原、項羽、魯班,閩省俗稱水神 (周凱《廈門志‧分域略‧祠廟》卷2、陳文達《臺灣縣志‧雜記志九》),與臺灣府西定坊水仙宮基本是一脈相承;稍異者是寒澆與魯班(507-444BC),魯班在中國歷史上被尊為工匠的開山鼻祖,相傳「船」即是他所打造的,成為渡海人拜祭的神尊。總之,臺灣的水仙信仰有特殊發展,清初渡海來臺人將與「水」有密切關係且名聲響亮的古史人物聚集,甚至將唐代大詩人王勃649-676,死於往返交趾海上)與李白701-162,傳說水中撈月溺斃)加入,成為「水仙宮」中膜拜的神尊。

 

臺南水仙宮 呂賢文先生攝

 

 

海難求助‧齊力「划水仙」

  「划水仙」是依托於水仙信仰出現的神秘海難自救法,郁永河在《裨海紀遊‧水仙王》中留下了見聞記錄。

 

郁永河《裨海紀遊‧水仙王》
道光15年襄平達綸棗花軒刊本
中國國家圖書館藏

 

〈水仙王〉篇中郁永河解釋:「划水仙者,洋中危急,不得近岸所為也。」接著描述海洋之風險,遇難時縱使有高超的航行技巧也無濟於事,惟有求助神明庇佑:


海舶在大洋中,不啻太虛一塵,渺無涯際,惟藉檣舵堅實,繩椗完固,庶幾乘波御風,乃有依賴。每遇颶風忽至,駭浪如山,柁折檣傾,繩斷底裂,技力不得施,智巧無所用。斯時惟有叩天求神,角崩稽首,以祈默宥而已。

 

閩臺之間因有水仙信仰,乃發展出齊力「划水仙」求助方法。郁永河記錄,他在臺郡時曾派兩艘船舶赴雞籠、淡水運硫礦,航行途中遇大風,柁折船裂,他的部屬王云森就在船中,心想必死無疑,這時船長(舟師)告知乘客「惟有划水仙可免」,如何划?〈水仙王〉篇中描述:

(舟師)遂披髮,與舟人共蹲舷間(船倉),以空手作撥掉勢,而眾口假為鉦鼓聲,如五日競渡狀,頃刻抵岸,眾喜倖生,水仙之力也。

這樣神奇的事,郁永河初聞不信,曰:「偶然耳!豈有徒手虛櫂而能抗海浪、逆颶風者乎?」但另兩位有同樣經驗脫難的人向他口述證明:

 

顧君敷公曰:「有是哉!曩居臺灣,仕偽鄭,從澎湖歸,中流舟裂,業已半沈,眾謀共划水仙,舟復浮出,直入鹿耳門。有紅毛覆舟在焉,竟庋舟底。久之,有小舟來救,眾已獲拯,此舟乃沈。抑若有人暗中持之者,寧非鬼神之力乎?」
 

八月初六日,有陳君一舶自省中來,半渡遭風,舟底已裂,水入艎中,鷁首欲俯,而舵又中折,輾轉巨浪中,死亡之勢,不可頃刻待。有言划水仙者,徒手一撥,沈者忽浮,破浪穿風,疾飛如矢,頃刻抵南嵌之白沙墩,眾皆登岸,得飯一盂,稽顙沙岸,神未嘗不歆也。陳君謂當時雖十帆並張,不足喻其疾,鬼神之靈,亦奇已哉!

以現代科學觀點看「划水仙」,定言其怪力亂神、迷信愚昧不可取;但若回到三百年前航海技術中去思考,當能體會先民如何面對海難,絕境中相伴吶喊齊划壯膽求生的意志,同舟一命,巨浪難敵,媽祖、水仙等信仰於斯出現,發展迄今成為民俗信仰,水仙宮中香火依然興盛。


 

臺南水仙宮 呂賢文先生攝

 

郊商與水仙宮

  康熙23年,臺灣入大清版圖,兩岸往來船隻須先至官設港口查驗方能放洋對渡,鹿耳門與廈門是來往臺灣與福建的對渡正口。首任巡臺御史黃叔璥在《臺海使槎錄》中記載了18世紀初海陝兩岸航線與商貿的發達與熱絡,因而帶動「郊商」商會組織)與水仙宮的蓬勃發展,終至臺灣各地均有水仙尊王廟出現。先介紹航線:

臺灣至澎湖,五更;澎湖至廈門,七更;廈門至上海,四十七更;寧波近上海,十更。俱由廈門經料羅,在金門之南澳可泊數百船…,過崇明外五條沙對北,三十二更至成山頭。向東北放洋,十一更至旅順口;由山邊至童子溝島,向東沿山七更至蓋州,向北放洋七更至錦州府。

得見當時的兩岸航線近至澎湖、廈門,中到寧波、上海,遠達山東、旅順,來往的多為漳泉商人,販運商品則包羅萬象:

海船多漳、泉商賈,貿易於漳州,則載絲線、漳紗、紙料、煙、布、雨傘、柿餅;泉州則載磁器、紙張;興化則載杉板、磚瓦;福州則載乾筍、香菰;建寧則載茶;回時載米、麥、菽、鹿肉售於廈門諸海口,或載糖、靛、魚翅至上海。小艇撥運姑蘇行市,船回則載布匹、紗緞、金腿、包酒、惠泉酒;至浙江則載綾羅、綿綢、湖帕;寧波則載棉花、草蓆;至山東販賣粗細碗碟、杉枋、糖、紙;回日則載白蠟、紫草、藥材、核桃、紅棗;關東販賣烏茶、黃茶、綢緞、碗、紙;回日則載藥材、瓜子、松子、海參、銀魚。
(黃叔璥《臺海使槎錄‧赤崁筆談‧商販》卷2)

 

  頻繁的對口貿易,促成「行郊」的形成。「行郊」亦稱「郊」或「郊商」,類似今天商業工會。史家連橫(1878-1936)解釋:「郊為商人公會之名,共祀一神,以時集議,內以聯絡同業,外以交接別途,猶今之商會也。(連橫《臺灣語典》)「郊」的命名則依航線或貨品而定,如往北航行至寧波、上海或更北者稱北郊;向南至香港、汕頭等地則名南郊,另有臺廈郊、糖郊、油郊、紙郊、雜貨郊、綢布郊、福員郊、商舖藥郊等等。到了乾隆年間,北郊蘇萬利、南郊金永順及糖郊李勝興等三家商號發展得最具規模,被推舉為郊商的共同領袖,稱為「三郊」,其功能除了排解商業紛爭共創商機外,也出面協助地方事務。例如嘉慶朝海寇蔡牽(1761-1809)進犯臺灣府城,三郊董事陳啟良、郭拔萃、洪秀文高舉「三郊旗」,帶領著郊商義民協助驅逐海寇,事後三位三郊董事被列為義民之首,依次獲朝廷賞五品、六品、七品頂戴,這是商人極高的榮耀。(謝金鑾《續修臺灣縣志‧軍志‧義民》卷4及《嘉慶道光兩朝上諭檔》卷11)
 

  根據日治時期的調查報告,三郊的議事公所稱「三益堂」,就設於西定坊水仙宮旁,道光7年(1827)開始運作,延續發展至日本殖民時期,據有調解商務糾紛、調度眾郊商協助海防、召募義民、提供軍需、平亂,賑卹、修築、捐資等等,總之「益堂所判公議,諸商無敢忤違」說明三郊議事公所的功能。(見臺灣銀行經濟研究室編《臺灣私法商事編》)

 

北郊蘇萬利公較油駝、南郊金永順生籶公駝、糖郊李勝興米駝
三郊製作之「秤駝」置於三益堂內,
作為交易秤糧標準,排解紛爭。
仿製品,國立臺灣博物館藏

 

結語

  1942年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殖民政府臺灣總督勒令拆毀西定坊水仙宮,興建防空要塞,經人類學家宮本延人(1901-1987)力爭,保留下水仙宮前門三川門,神像移祀臺南海安宮,直到臺灣光復,水仙宮方得以重建。(水仙宮管理委員會《臺郡三郊「水仙宮」沿革簡介》)發展到今天,西定坊的古地名已被五條港所取代,但五條港文化園區仍舊市集商店林立,既保留了臺灣府城濃郁的文化氣息,也是臺南市的商業中心之一,水仙宮仍然聳立其中,莊嚴的宮廟與喧囂的市集共存,延續了三百年來的發展,置身其中似乎看到了康雍年間西定坊水仙宮旁三百多間店舖林立的繁榮景象,這對筆者來說真是最美妙的景致,似乎親臨歷史場景。
 

臺南水仙宮前傳統市場  呂賢文先生攝

 

  水仙宮作為歷史舞臺,從海洋信仰聖地,到繁忙的郊商交易場所,迄今廟前仍舊是與臺南市民生活密切的傳統市場,更是府城遊客閒逛景點。延續歷史脈絡,深信百年以後該地昌旺的商業盛況只會隨著社會進化,不會有太大變化。(蘇家俊撰述、馮明珠審訂)

 

*感謝本會發起人之一呂賢文先生撥冗前往臺南水仙宮拍攝,並提供照片。

 

參考資料:

1.黃阿有,〈臺灣水仙尊王崇祀之溯源〉,《人文研究期刊》,8期,2010年12月,頁81-112。
2.蔡承豪,〈巡臺御史筆下的一場府城火災與微妙的臺灣官場氛圍〉,卷414,2017年9月,頁 48–57。
3.臺南市政府,《臺南市第三級古蹟水仙宮調查研究與修護計畫》,2000年2月。
4.臺灣大百科全書: http://nrch.culture.tw/twpedia.aspx?id=11997
5.國家文化資產網: https://nchdb.boch.gov.tw/assets/overview/monument/19851127000056
6.水仙宮市場找尋古早味:https://www.i-play.tw/?p=26637
7.中央研究院臺灣歷史研究所《臺灣文獻叢刊資料庫》:http://tcss.ith.sinica.edu.tw/cgi-bin/gs32/gsweb.cgi/login?o=dwebmge&cache=14683880826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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